
由世鏈nft數藏小編分享(shiliannft.com),數字音樂的興起伴隨著該行業長達十年的低迷。快進到過去幾年,區塊鏈技術帶來的新一輪技術變革再次席卷了許多行業,包括音樂。這一新浪潮被稱為Web3,伴隨著區塊鏈、加密貨幣和NFT(不可替代的代幣)等加密技術。當人們沉浸在NFT的想象價值中時,Web3音樂,或者說NFT音樂,正在悄悄地改變音樂產業。這一次,音樂產業準備好顛覆了嗎?
NFT音樂的初衷是拯救獨立藝人
藝術家似乎過著名利雙收的迷人生活。然而,現實恰恰相反。音樂行業有一個一直存在的陰暗面,那就是音樂公司對藝術家的剝削。通過保持獨立來避免不平等的藝術家通常需要擔心他們是否能生存下來。
這些獨立藝術家一直在尋找一種讓他們收入穩定的方法,而區塊鏈科技的出現似乎是一種解決方案。然而,通過這種新技術來監管版權最終失敗了。如果回顧2023年初成名的許多Web3藝術家,幾乎所有人都必須在2020年找到一種新的謀生方式:出售NFT。
早在2021年初,即所謂的“NFT年”,當3LAU(前100名DJ之一)以超過1100萬美元的價格拍賣他的NFT專輯“紫外線”時,整個音樂行業都震驚了。但是,盡管有這些先驅,NFT音樂的真正爆發要到2022年夏天才會發生。
由于多種原因,NFT音樂進展緩慢,其中之一是藝術家質疑使用NFT發行音樂的好處。畢竟,音樂NFT的邏輯是非常不同的,基于圖像,不加區別地傳播NFT。此外,藝術家的心態不同于消費者購買NFT的心態。藝術家們試圖解決這個問題,比如賦予他們的NFT“有用”的屬性——比如未來線下演出的門票或者周邊產品的VIP。這一策略表面上成功地在音樂行業推廣了NFT,但Web3音樂和Web3藝術家有一個更好的成功方式:社區。
Web3給藝術家提供了一個消費者社區
"日光之下無新事。"早在1999年,大衛·鮑依在接受采訪時談到了互聯網(現在被稱為Web1)的變革力量,設想藝術家應該與他們的粉絲和社區建立關系。事實上,早在1997年,他就發行了“鮑伊債券”,一種獨特的資產支持證券。在鮑伊當時和未來的專輯銷售和現場表演收入的支持下,它可以說是社交代幣的先驅。然而,即使像Twitter和Instagram這樣的平臺完全按照他的預期出現,藝術家與粉絲和社區的關系仍然不盡人意。
直到現在,Web3社區的出現才實現了這個預言。來看一個來自Web3音樂平臺的案例,來自哥倫比亞貧民窟的音樂人Kasbeel在過去的兩個月里賣出了3首單曲1.81 ETH,總共58 NFT(其中部分是免費的),這個數目在她的家鄉可不是小數目。更值得注意的是,30歲的美國DJ Mija因其在12月和11月發布單曲的努力分別獲得了10次和15次ETH。每首單曲發行了25-120首NFT。
這些Web3藝術家與傳統藝術家的區別在于,當他們的作品在Web3平臺上發表后,不僅100%的收入屬于藝術家,還有10%的版稅會回流給藝術家,供后續轉售。
Web3中還沒有“殺手級”社交平臺,所以這些藝術家經常使用Twitter或Discord來建立他們的粉絲社區,并與其他藝術家進行互動。
Web3音樂下線
IRL(在現實生活中)代表線下事件和經歷。因此,盡管Web3聽起來像是互聯網的產物,但它已經超越了電腦屏幕,進入了音樂和藝術行業的真實世界。大多數藝術家在職業生涯中嚴重依賴現場活動來創收。在疫情期間,許多現場表演不得不取消。然而,粉絲對音樂和藝術的需求正在上升。
這當然不是因為Web3對于整個音樂行業來說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Web3仍然只是錦上添花而已。然而,Web3社區很快發現了NFT的一種新的社交需求。當阿凡達NFT變得流行時,許多人圍繞著同類型的NFT形成了新的社區,無論是為了投資價值還是為了炫耀資本。從誕生之日起,這些新社區就有著明顯的反叛特征,類似于20世紀70年代的嬉皮士文化。
當各行各業的人聚集在Web3的旗幟下,他們在Twitter空間或Discord頻道聊天,并計劃Web3活動。盡管如此,Web3的叛逆和飄渺的核心導致了一個比之前的Web2社區更有凝聚力的社區。很明顯,當這樣一個新的圈子形成時,人們會更加好奇、探索和交流。
結論
這些例子顯示了Web3對音樂行業的影響。雖然它起源于技術領域,但它改變了音樂和藝術行業的范式,從創作和發行到藝術家與粉絲的互動。疫情出人意料地催化了這一過程。社區和體驗是Web3和藝術融合的核心。隨著Web3基礎設施的逐步完善,以及加密經濟與現實生活的不斷融合,各種Web3線下音樂節也在蓄勢待發。